教會史上的神職-教會史學中的新動向歷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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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國怡神父一文首先問:教會史是神學抑或是歷史?作者由這問題開始,帶出探討和著述歷史的方法。他引證不同作者的論調,讓讀者看出教會史學中多元的動向;他亦承認現代教會史已不再由神職界學者所操縱,非神職界學者憑其著作已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。這個現象使辯論活躍起來,對整個教會史學都是有利的。
本期《神思》以「現代神學動向」為題。可能部份讀者會自然的發出個疑問:這跟教會史學有什麼相干?難道教會歷史也給劃入神學科目範疇裡去?
事實上,問題自數十年前開始,至今仍在爭持不下,研議的正是這樣的問題:教會歷史是否神學?疑問並非單純是屬於學術性的,因為這是一個影響進行探討和著述歷史的方法。德國史學家葉丁 (Hubert Jedin +1980),以所著述的 《特倫多大公議會史》 (Geschichte das Konzils von Trient, 1949-75)和所主編的十冊《教會史手冊》(Handbuch der Kirchengeschichte 1962-69) 極為當代人所稱道,在不同的著述中,亦從《手冊》(Handbuch) 全集的序言裡,主張歷史是神學科目,因為它具備了「基督所建立而在時空中成長的教會」 作為對象。當它從神學上獲得其作對象,而對象又為信德所接受時便屬「神學科目」。葉氏 (Jedin) 因而引出「教會史只可以在『救恩史』的觀點下被了解,其最終意義也只可以讓信德所把持」。 不過,他無意否認教會史也是個屬歷史的科目,其方法主要是根據既定泉源,以實證歷史的考究去確立事實。因此,結論是教會史是「神學,同時也是史學」。
與上述持相反論調者亦有人在,其中以韋濤康思苗(Victor Conzemius) 及若瑟區伯力高 (Giuseppe Alberigo) 為首。後者強調的是:「教會史的對象並非救恩的計劃—這必然會牽涉到整個創世工程的全面性歷史,也不可能是那從信德觀點認為在教會內生活是天國提前兌現的論調……。教會史學可預期研究教會的範疇,是她在時間中那相繼而來的可見事跡;自泉源中尋找的是現象的內容,而非天主聖意的涵意……。在衡量時神學採取以啟示的紀錄作為出發點的,教會史沒法被視為神學科目。」
區氏 (Alberigo) 認為史學家的任務是以「毫無保留的接受教會史俗化」作為基礎。另一位史學家蒲勒 (E. Poulat) 甚至進一步的強調,不論是否教徒,一位史學家應澈底忘掉自己的深信。這是否是件不容易的事?
另一位享有盛名的史學家羅傑歐拔 (Roger Aubert),在他的《站在宗教史前的信徒與非信徒史學家》( Historiens croyants et historiens incroyants devant l`histoirereligieuse) 一書中引伸出個較中庸的爭辯點。明顯各處極端的兩個論據,均強調著教會複雜的本質不同的元素,這本質是超性的,卻又顯露在一群人的可察的生活中。 此外也必須注意一個事實,就從事研讀教會史本身事上也有互異的因素,一位正在接受司鐸培育的修生,與一位只在學術研究上作探討過去的學者便並不一致。因此,在著述教會史上便免不了有方法上的差異。
史學家的職責便是對過去設置疑問,憑藉潛意識中時下提示給他的疑問來進行分析。顯而易見,史學家環境與狀況對他下筆著述的歷史,和對教會理解的態度發生影響。倘若有不同的教會學,或對教會方面存在著不同的關心,結果便以不同的方法呈現在對象眼前,和左右歷史的著述。只要略為瀏覽一下歷史便會了然於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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